她张开小胳膊,想要秦深抱,并不想待在阿碧的怀中。
秦深气得脸色铁青,她又心疼又焦急,不知这个阿碧趁着她不注意,偷偷对胭脂做了什么。
拖着无力的腿,想要上前接过女儿,却见阿碧眸光一转,露出了算计的目光。
她的脚被门槛儿一绊,整个人向前摔去!
自然不会护着胭脂,阿碧直接将怀里之人丢了出去!
秦深吓到忘记尖叫,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飞扑出去想要把胭脂接到自己怀中。
可无奈还是差了一点,她自己重重摔在地上,还只能眼睁睁看着胭脂从空中落下,马上就要摔在地上——
这个时候,阿泠在边上旋身点地,施展轻功滑了过来。
她脊背落地,来不及痛呼一声,只顾着伸手将落下的胭脂,牢牢抱在了怀中。
胭脂被吓得哭不出来了,魂魄像丢了一样,只知抽噎着打嗝。
秦深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刚从地狱走了一番似得,她仓惶奔了过去,一把抱回了胭脂,搂在怀中不停宽慰道:
“没事儿了,胭脂,没事儿了!”
一直唤着她的名字,想把她丢了的魂叫回来。
搓着她的小脸,秦深眼泪止不住要落下来,好在胭脂终是回了魂,哇得一声啼哭了起来。
蓉娘闻声,抱着峦哥儿也从西屋出来了,见院中这般场面不禁有些错愕。
秦深哄了半日才好,她把累挤的胭脂交给蓉娘,冷声道:
“你带她回屋,落栓锁门,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蓉娘虽不知秦深要如何,但见其脸色阴沉的可怖,寒意森然,自问从没见过她有这么可怖的神色,本想劝两句,可转念一想:拿孩子性命玩笑,实在是该死的!
不再说话,她只抱着胭脂回了西屋。
咯噔一声掩上了门,再不理外头纷乱争端。
暮雨成功激怒了秦深,不惧着什么,反而显得很高兴,悠然道:
“好姐姐,不如赏我一耳光吧,这个时辰丞相正在御门听政呢,叫他也疼上一疼,解一解昨夜的乏困?”
秦深第一次起了杀心。
欺她尚可忍,可一旦牵连到胭脂,她才不管后果如何,定要叫这个该死的女人付出代价来。
不是想逼着她动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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