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腿,她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扶着门框也不打算出去了,看向暮雨,她淡淡开口:
“算你请过安了,你可以走了。”
“姐姐是在生我的气么?”
暮雨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羞辱、气一气她,日后还怎么将人挤下正妻之位?
秦深肚子空空,很想吃点东西垫一垫,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并不想在暮雨身上浪费时间,她愿意得瑟就得瑟吧。
“我不生气,也不在意,只是你既请过安了,就回去吧!”
“姐姐!”
暮雨冷了声音,目光中透着冰冷和胁迫,淡淡道:
“我和丞相已圆房了,夫人照顾孩子,怕是伺候不了他的,不如早早搬出农家院,回你的东跨院住吧,谁是应该留在他身边的人,夫人心里没点数么?”
这话说得气人,秦深眼皮子一跳,没法忍下去。
不知哪里来的劲儿,她利索的迈出了门槛儿,走到了她的跟前,冷声道:
“你可知不自量力四个字如何写?”
“那姐姐,又可知共生一体四字如何写?”
暮雨丝毫不示弱,她有了共生护体,巴不得跟秦深针尖对麦芒的掐起来。
最好激地她出手打人,这样此数多了,丞相总会垂帘自己,冷落正室的。
秦深气得笑了,点了点头:
“可以,你是个厉害的,耀武扬威也好,宣战得意也罢,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我日后走着瞧就是了,现在请你滚出我的农家院,立刻!马上!”
她伸手往门外一指,示意让暮雨立刻滚蛋。
暮雨仰着头,笑容清丽却怨毒:
“你现在,还有什么底气来命令我离开?”
秦深扬手就是一个巴掌要扇去——
可见暮雨如愿以偿的眸光,还是停了下来,心中自然知道她的打算,不愿遂了她的心,故而松了劲儿,放下了手。
这个时候,堂屋里的胭脂突然哭了起来,撕心裂肺,好不伤心。
秦深心中一紧,立刻发现了暮雨身边的阿碧不见了!
她仓惶往屋子里冲去,却见阿碧抱着胭脂笑着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道:
“小姐生得好可爱,我方才见她哭了,便抱起来哄哄。”
胭脂在阿碧的怀中,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脸憋得通红,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张开小胳膊,想要秦深抱,并不想待在阿碧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