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来了。”
说罢赵木便把门板卸下来两块,将正在抓痒的老赵木匠放了进来。
“老赵(赵叔)~”
“老周、陈娃?”
老赵木匠听出了陈旧的声音,但看到戴着面具,便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赵叔,是我。”
“怎么戴了个面具?”
“有点事情,得挡一挡。”
老赵木匠也没追问,扛着他的工具包袱,挠着痒进了屋,开口打招呼道:
“老周头、陈娃,吃了没呢,内人给你们做饭没?”
“吃了点豆饼。”
“吃什么豆饼啊,赵木,我中午让你小子去割豆腐,你割了没?”
赵木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应,还是陈旧开口辩解道:
“赵叔,是我让赵大哥别破费的,别怪赵大哥。”
老赵木匠将包袱卸下,便要往后院去找老伴,但是探头看了看,里边没有灯火,漆黑一片。
“怎么回事,你娘呢?”
老赵木匠有些不解,开口问道。
“老伴,把家里那坛酒拿出来,让我跟老周头好好喝一通。”
老赵木匠开口,不过没有得到回应。
赵木支支吾吾,没有开口。
还是老周头看了看陈旧,最终还是开口道:
“老赵,先别管这些,我跟陈旧有些事情想跟你打听。”
老赵木匠这才坐下,一边挠痒一边回应道:
“什么事,直接问就行。”
“赵叔,我想跟你问问,你之前跟我爷提到二十多天有人找你做倒斗的东西,那人是谁?”
老赵木匠听到这个问题停下了抓痒,看了看门的方向,开口道:
“进里边说。”
老赵木匠说完便端起油灯,陈旧三人也跟了上去。
四人到了里屋,老赵木匠这才说起。
“这事儿,你们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那人,道上都叫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