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浅心底有了一个大概的谱,所谓最毒便是人心,这个世界的黑暗大多都是因人心而成,最为难防。
知晓了那么多,南风浅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接收了这么多的东西她也需要消化一下。思及此,南风浅就退出了空间。
她一动,就察觉那放在她腰肢上的大手一紧,南风浅一愣,对于南玉宸如此没有安全感的下意识动作有些心疼。她缩了缩身子,翻到了南玉宸的怀里,描摹着他的五官。
南玉宸生的很好。眉宇间自带贵气,琉璃珀色的眸子闭着,睫毛又黑又长,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
高挺的鼻梁洁白光滑,薄唇生的极好,洁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杂质,皮肤好的令南风浅都有些不可置信。
不得不说,这样的南玉宸生的绝世,若他是一个女子,定时能够迷倒一大片的人,就算是身为男子,也是邪魅俊逸,身姿不凡,天下独一个。是她见过生的最好的人,令南风浅响起了杜甫的一首诗。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麹车口流涎。
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
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世贤。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
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辨惊四筵。
似乎这般,都说不完南玉宸的好。好在,这般的男儿,如今是她的。南风浅勾唇笑得开心,犹如一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窝在南玉宸的怀里浅眠。
月色静好,悄上树梢。
翌日,花魅月魅把轻儿和小藕约了出来。这几日,他们都是在休憩地等待还未出来的南风舞。
花魅性子开朗,倒是很快就得了那个轻儿的好感。月魅淡然,倒是能和小藕走到了一块。所以今日,花魅月魅就在山顶弄了一个茶会让两人去品尝。
由于离得不远,水月也没有跟着,这几日她倒是对花魅月魅放松了一点点警惕。也让花魅月魅有机可乘。“轻儿,小藕,见过花魅姑娘,月魅姑娘。”
轻儿为人虽然偶尔有些小得意,但是该有的规矩却是懂的,毕竟是南风家族调教出来的丫鬟。
小藕自然是不用说的。两人对着花魅月魅礼貌的行了一礼。
此刻,房间中除了花魅月魅,还有一位公子。公子生的绝世无双,一袭火红长袍妖冶邪魅,只一眼,就令轻儿看着痴了。
“这位是?”轻儿对着花魅问道。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南风浅。
“这位是公子。今日茶会便是公子举办的。”花魅指着一旁的岚风浅说道。
轻儿和小藕两人就着花魅月魅准备的位置坐了下去。轻儿时不时的把目光看向红衣妖孽的南风浅。
“两位姑娘,这便是近日先上来的龙井新茶,两位可以尝一尝。”花魅月魅指了指两人面前放着的茶碗。
南风浅眼神轻轻一瞥,她的龙井,她可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