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员一听。不禁一惊。转头看向门外看去。只见吴有道手中拿着一叠的公文昂首阔步的走了进來。
而他的到來却让在场的不少人脸色无一点血色。大厅之中顿时静得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得见。
“吴有道。本王要的东西都取來了。”冷炎汐冷笑了下。开口问道。
“回王爷。下官已经将自减免赋税之后的公文一个不落的拿來了。这些公文之中所有收到的赋税都是抗旨的。”吴有道请过了安之后。便马上开口说道。
“那这些公文又是谁给你发的。”冷炎汐也不理会那些脸色铁青的官员们。直接向吴有道问去。
“此公文全部由知府衙门所下。而且是以正式的公文下达的。如若下官不从。便连这头上的乌沙都保不住了。
于是只能与其他县衙一同收取这多出來的赋税。眼看着百姓受苦而无能为力。”吴有道想也不想的低头答道。
“知府何在。”冷炎汐看向众官员。“他说的话可属实。”
“下官在。这些···这些公文的确是下官所发的。”不知是吓的还是累的。此时已经满头的大汗。一付要晕过去的模样。
“既然是你发的。那你便与本王说一下。圣旨已下。你为何还如此做。”冷炎汐脸色顿时阴沉了下來。
“这···”知府擦了擦汗。一时也沒能说得上來。
冷炎汐冷哼一声。“不过这些公文应该不是你一个知府所能发的出來的吧。是谁下的命令。”
“是···是下官自己的主意。”此人显然是想将此事扛下來。
可冷炎汐哪里能如他的愿。听了他的话。顿时笑了出來。“好啊。既然是你自己的主意。那便是抗旨之罪。
现在事情已经查清。本王现在便回去禀报父皇。截留税银、抗旨不遵。都是你一人的罪过。是抄家还是问斩便只你一人了。”
听了冷炎汐竟有拿他当替罪羊的意思。那知府顿时崩溃了。一下跪到了地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我到是想饶你。可你什么也不说。本王如何饶你。”冷炎汐说着看向众人。“本王知道此次江南的赋税事件可不止如此。但事情牵扯过大。本王也不能一个个的全查出來法办。
如此可能一年也回不了京城了。便不如只惩首犯。你看吴大人虽也多收了税银。可一个是他不是首犯。另一个便是为本王提供了证据。便不再追究。
可你现在重罪在身。就算是本王想饶。那皇上也饶不了你。”
“王爷。下官错了。这些并不是下官一个人的主意。是下官的上峰要我如此做的。
因为其他县衙只要一个命令便会执行。只有吴有道油盐不进。拿着圣旨坚持不听命令。便只能向他下去公文。
至于赋税的事。下官也不想如此做。可上峰的命令。不得不从。”知府终于在此时崩溃。将话都说了出來。
“你···你含血喷人。”一旁的官员听了脸色顿时黑了下來。“这公文是你下的。税银也是收到了你那里。与本官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