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悔晚矣。
梁以安隔着牢门,见到梁雁染正坐面对自己,手中的琉璃手钏捏了又捏,最终还是拿在手里。
他并未说话,紧盯着梁以安的那双眼睛却肆意地笑了起来。
“怎么不进来。”他笑得阴阳怪气。
“你打不过我的。”梁以安在门外轻声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好整以暇。
“不试。”他始终说得很轻,“试了,你就是行刺国君。”
罪名就坐实,不得不判了。
“你这个孬种,到现在还想着保我不死?”梁雁染并非领情,“可我待在这牢里,待一辈子,又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你死。”梁以安温言,“不但不死,还要看着霖国在我手中千秋万代。”
梁王嗤鼻。
“你曾经给芙蕖一座封邑。”他这才言归正传。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