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宁年龄小,即便是表现的再成熟再稳重,但在年龄和经验方面,在封凌炀面前总归是不占便宜的。
因而她在想什么,多少还是会在脸上掠过,而封凌炀最是心细,又善于揣摩人心。
所以任君宁在想什么,他了然于胸。
笑笑,“没什么可意外的,有些事情,只是你所以为的,并不代表旁人就是这么想的。”
任君宁懵懂一闪而过。
“没事,等你再大一些就会明白了。”说着,将马靠近了马车一些,伸手在任君宁的发顶揉了揉。
任君宁:“……”所以说,她刚才被当做小孩子了?
莫名的有些不爽!
“为什么?”在不爽过后,任君宁突然开口。
“什么为什么?”封凌炀挑眉。
“你知道我指得是什么为什么。”
封凌炀失笑,“我怎么知道你指得什么是哪个为什么呢?”
“你在跟我绕口令吗?”任君宁瞪大眼。
“难道不是你在跟我绕口令吗?”
任君宁气结,这人是故意在跟她胡搅蛮缠的,就是不想回答她的为什么!
当下,气呼呼的将帘子摔下,退回了车厢了,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大眼睛瞪得溜圆,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封凌炀低沉悦耳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帘子传了进来:“你是你,你爹是你爹,你们两个是不同的个体,刨除你姓任这一点,你身上还流着封家人的血,君宁,封家最是护短。”
任君宁一愣,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第一次,她恍然记起,自己的身上还流着封家人的血。
封凌炀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一字字一句句,让她滋生出一种难以难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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