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得!!!”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声音。
叶水水背对着秦息,丝毫不知他此时此刻动了杀意,好奇道:“很严重吗?”
伤在后腰上,所以她自己是看不到的,应该是之前被任君宁扑倒的时候,被地上的石子硌了一下,当时并不怎么疼,一路回来也没有感觉,直到秦息箍她腰碰到了,才开始疼。
秦息抿了抿唇,“青紫了,得用药酒揉开,娘子,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哦,我自己。”
叶水水不傻,听出秦息的不对劲儿,怕他去找任君宁算账,便大包大揽的将责任独自揽下来了。
不过,她这也不算是撒谎,也确实是她自己弄的,只不过任君宁是扑倒她的那一个罢了。
怪她吗?
当然不,毕竟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正如秋实看到的那样,在任君宁摔倒扑过来的那一刻,叶水水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避开,但她却没有这么做。
倒不是圣母心爆棚,纯粹是因为小姨,因为任君宁是小姨唯一的女儿。
当然了,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她也不可能拿自己开玩笑,自然是有把握不会受太重的伤,才当这个人肉垫子的。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很明显,他不信,准确的说,她的每一个字他都不信!
“你不信我?”叶水水不乐意了,翻身坐起来,挑眉危险的瞪着他,大有一副你敢说恩,就挠死你的凶样。
秦息不傻,立马解释:“当然不是,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你这是心疼我还是审问我?我是犯人吗?有你一遍又一遍质问式的心疼吗?亏你说得出口!”
叶水水的气势很足,几乎将秦息碾压。
果然,人的气势和气质,皆是受周围环境影响。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真的心疼你,你受伤了,我比你都疼。”
“你疼个什么劲儿,受伤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叶水水终究还是心软了,没好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态度有着明显的软化迹象。
“我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不代表我不疼,你没听过一句话,打在儿身……”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秦息的话没说完,叶水水阴测测的声音便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