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只是如此。”
“那还有什么?”
封凌炀抿唇不语。
没有得到回应,封凌伟不乐意了,不依不饶的非要让他给出合理的解释,“到底是因为什么啊?三弟你倒是说话啊,你先前不是说回来有话对我说吗,现在回府了,你怎么又不说了?”
封凌炀看了他一眼,“还记得我前年奉命随七皇子离京办差吗?”
封凌伟想了想,“你是说梁贪那件案子?”
前年,京中发生了一件大事,隶属青城州的几个附属乡镇百姓,将万民状递到了京城。
状告州府梁力鱼肉百姓,草菅人命。
陛下大怒,命七皇子携禁军五百,前去青城州清查此事,当时,封凌炀便在这五百禁军之内。
也正是这件案子,封凌炀立下大功,回京后,便被封禁军前卫。
“当然记得,可这和你回来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怀疑叶水水和梁贪有什么关系吧?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让人调查过她,前年这件案子发生的时候,她在环安镇,根据调查,她根本就没去过青城州。”
“你想到哪里去了,梁贪的案子罪证确凿,有关人等皆被流放,她自然不可能和此案有关系。”封凌炀的声音很是无奈。
闻言,封凌伟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可是不对啊,没关系的话,你没事提这件案子做什么?”
“重点不是案子本身,而是七皇子。”
“七皇子?怎么又扯上七皇子了?”封凌伟一头雾水,耐心告罄,“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这般绕来绕去,我都要被你绕糊涂了。”
见自家二哥确实不适合动脑子思考深奥的问题,封凌炀也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当时,七皇子身边有个随从,武功高强,我一时心痒之下,与他较量过,对他的气息及武功的招式,极为熟悉。”
“你赢了还是他赢了?”封凌伟好奇道。
“这是重点吗?”封凌炀没好气的瞪他。
“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是他赢了,啧啧,没想到啊,你竟然会输在一个随从手上。”想想,他便觉得惊奇。
封凌炀气得说不出话来,他说的没错,他确实输了,输在了一个随从手上,但同样的,他输的心服口服。
正是因为这样,即便是过了两年,他一直不曾忘记过对方。
反而时不时的想起来,想起对方的招数,想起那场较量,从中寻找自己输在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