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适才王氏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当然,她也不是在责怪,王氏表示的如此急切,也是在担心她,她自不会反过来去责怪一个挂心她身子的人。
且,即便王氏表现的一切如常,也不瞒里正他老人家的,她适才的不对劲,以及腕上明晃晃包扎的棉布,他老人家又怎么会看到。
早在决定来看里正时,她就知道会露出痕迹。
不过好在,噬心蛊已除,即便是他老人家知道了,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正如叶水水所想的那样,里正从叶旭宏嘴里得知了昨晚的事后,很快就接受了。
拍拍叶旭宏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这世上,没有一蹴而就的事,只有经历过种种失败及挫折,才会成长,旭宏,别急,慢慢来,你只要记住一句话:欲速则不达!”
叶旭宏重重的点点头,“您老放心,这点失败,是不能把我击垮的。”
“好好好,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至于你妹妹中蛊一事,你也别太把此事迁怒于七皇子,虽然此事因他而起,但也幸亏是他,才能如此顺利的解了蛊。”
毕竟,曾经吃过无数天材地宝的人,整个安河村,不,应该说整个环安镇,也找不出一个来。
顿了顿了,接着道:“从你刚才的叙述中,不难看得出,七皇子应是比谁都不希望水水丫头出事,这份心思,不比我们任何一个人差。”
他为秦息说话,不只是因为他救了水水,而是因为,他对丫头的那份心思。
引蛊一事,听起来简单,但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一个不慎,有可能会把蛊虫引到自己的身体里,一旦蛊虫经历转移,那便再也无法引出。
在明知凶险的情况下,还能坚持用自己的血引蛊,可见,他是豁出去了。
能让一个人豁出去,说明,他把那个人当成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存在。
这份心思,怎不让他触动。
……
而此时的岐望山上。
钱春生一家原先居住的木屋中。
“主子,疾四回来了。”
秦息背对着门口,淡淡道:“把人带进来。”
下一刻,便见疾四从外面进来,手上还拎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