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娘,我想您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
钱大娘同里正面面相觑,继而叹了口气,“大娘理解,只是,你能忙得过来吗?”
“大娘您放心,还有我呢,我和水水商量过了,这段时间我先不回去了,北城州那边,就先由我娘和王冬看着,反正也稳定了,我在不在都没差的。”
叶水水好笑的看了眼睁眼说瞎话的叶汉文,虽然言语不尽实,但也正中了她的下怀。
于是附和道:“是这么打算的,虽说环安镇和北城州并不远,但这般长此以往的从这边把香膏运过去也不是长久的事,这样我太累了,正好趁此机会,教教汉文哥,到时候就由汉文哥自己动手,日后再开分号,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里正点点头,“铺子里的事,我和你大娘也不懂,帮不上什么忙,你们年轻人自己看着办吧,既然你们都打算好了,就依你所言,将小然带去铺子里吧,至于我和你大娘,明日也就回村里了。”
金窝银窝,终究不如自己的狗窝。
镇上再好,也没有村里好,在村里生活了一辈子,早已习惯了那里的一草一木,如今搬到镇子上,虽是无奈之举,但委实很不习惯。
周遭都是陌生人,想出去串个门子都不能。
叶水水了解二老的心思,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不管是镇里,还是村里,都是二老的家,想住哪,随他们高兴。
当晚,叶水水留在宅子里并没有回去,叶汉文则回了铺子里。
唐中杰虽是半个大人,但终归是个孩子,他一个人呆在偌大的铺子里,还是不放心的。
第二天一早,叶汉文便在街上买了早点过来了。
吃过早点,去雇了辆马车,将二老送了回去。
二人这才抱着小叶然,拎着行囊,回了铺子里。
经过这么多的事,要说没有变化,是不可能的,最明显的变化便是叶水水。
她不管做什么,都带着小叶然,只要孩子离开她的视线,她就会到处找。
对此,叶汉文也没有办法。
莫说是叶水水了,即便是他,也有些惊弓之鸟。
这般提心吊胆的过了两日,叶水水便憔悴了很多,概因她晚上不睡觉,就看着小叶然到天明。
只有白日将孩子交给叶汉文,才勉强歇上一歇。
即便是这样,也是半个时辰起来看一看,就怕小叶然突然不见了。
叶汉文见这般下去,委实不是个法子,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因而这日午饭后,叶汉文将叶水水拉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