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觉得,这事应当没有那么巧。
怕是叶汉文在其中掺和了一脚。
心里这般认为着,面上则不显,继续忙活着手上的活。
钱大娘离开后,钱嫂子看了眼叶水水,低下头,不一会抬头又看了眼,一脸的欲言又止。
叶水水自是察觉到了,打趣道:“嫂子,我脸上可没有长花,您再看也长不出一朵花来。”
钱嫂子尴尬笑笑,“你脸上是没长花,但你长得比花娇啊。”
“哎呦,你这么夸我,我这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嫂子,您瞒不过我的,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就知道瞒不过你,水水,你过了年十五了吧?”
叶水水心下一咯噔,顿时便猜到钱嫂子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嫂子,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想去改变,也没那个心思,等以后再说吧。”
话都给堵死了,钱嫂子只得将心思暂歇。
其实她倒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想给叶水水牵个红线。
男方是她一远方表弟,为人还不错,也肯吃苦,长相也过得去。
这也不过是她心中所想,一切都要看叶水水愿不愿意。
如今,她既已这般表态,这事自然是成不了的。
“妹子,以前不见你这般忙,怎地这段时间忙成这样了?”钱嫂子主动换了话题,将先前的话茬就此揭过。
叶水水叹了口气,“赚银子啊。”
钱嫂子这才想到,前些日子,她用一百二十两银子买下了后山。
叶水水这么着急赚银子,一是,小叶然的银子也被她全部征用了,该填补上,二是,她要为年后开铺子做准备。
所以,才拼了命的做香膏,为的就是,每次多送去一些。
好在,香膏的受欢迎程度很可观,即便她送去再多的香膏,七日后也必会卖完,哪怕是卖不完,也剩不了几盒。
因而,几个月下来,未曾有过积货的情况。
……
第二日,钱春生拉着几大箱子的香膏,和叶水水去了镇子上。
同贺掌柜交接好后,叶水水便打算拿着鼓鼓囊囊的钱袋离开。
谁知,被贺掌柜留下了。
“小姐莫急,有事同你说,还记得月虹楼的事吗?”
叶水水想了片刻,这才想起这一茬来,拍了拍脑袋,“瞧我,竟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