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觉得用这三个花样子做香囊可好?”
“你要做香囊?”
“恩,我想做几个香囊,拿到镇子上去卖。”
“可是丫头,你为何不绣帕子去卖?我看村里不少姑娘、媳妇,都绣了帕子拿去镇子上卖,以你的绣工,帕子岂不是更简便一些?”
叶水水笑笑,“大娘,我也不瞒您,香囊只是开端,我真正想卖的,不是香囊,而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胭脂水粉?丫头,你可会?”
“不会,但我可以慢慢琢磨,昨天在镇子上,我打听过了,卖胭脂的小贩告诉我,那些物什皆是百花提炼的,咱们后山,一山头的花,我便试试又有何妨。”
“若是成了,自然是好,即便是不成,我也不损失什么,大娘,您说我说的可对?”
制香秘籍的事,终究不能示于人前,想了想,便寻了这个由头。
钱大娘点点头,“你说的倒也是这么个理,行,你便试试吧,也许,你还真是在这花儿草儿上面有天赋呢。”
夏日红就是个例子。
她活了这么大的岁数,都不知道夏日红,且有那等功效。
既然辛老头都说旭宏在草药上有天赋,说不准,水水丫头在花草上面,也有天赋呢。
且,正如她所言,即便是不成功,也不损失什么,后山的那些花,也都是无主的,也不费银子。
“只是,你既有心做胭脂水粉,为何要从香囊开始?”
要知道,多数女子身上的香囊,皆是自己所制,花银子买香囊的又有几人?
叶水水卖了个关子,“待明日,您再看看,我做出来的香囊,和自己做的香囊,有何差距。”
明日,她封好的蓝铃,便可以开罐了。
……
当晚,钱大娘便将叶水水的打算告诉了老伴。
里正沉吟后,将今日听到的话,说给了钱大娘听。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钱大娘满脸不屑的啐了口唾沫,“老头子,你说这陈寡妇在打什么主意?”
“怕是同王氏打了一个算盘。”
“你是说……”钱大娘顿时沉下了脸,破口大骂,“这一个个的婆娘,怎地这般的不要脸,也不怕遭了报应吗?”
“丫头怎地就这么命苦,好不容易摆脱了王氏,却又引来了陈寡妇,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里正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默默的抽了口烟,吞云吐雾间,叹道:“你也莫急,我瞧着丫头是有了自己的主意,这些时日,你先莫上山了,帮着带带小然,让丫头自己捣鼓。”
“我想,她既然能摆脱王氏,自然也能让陈寡妇熄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