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两个人是半斤对八两,谁也没有权利说谁。”此时,叶旭宏又平静了下来,好似适才的指责,不过是错觉罢了。
秦息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沉默着。
良久。
“处理完了吗?”
“没有。”
不意外的回答,叶旭宏仍是讥讽的笑了,讽刺道:“你不是素来杀伐果断吗?你不是向来速战速决吗?怎么,一个女人就难了你一年?”
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是说,你喜欢这样的为难,再或者说,你享受这样的为难,不舍得处理?”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秦息的语气倏然变冷,深邃的眼底漫上一层寒霜。
“没错,我是没那个资格,你可是尊贵无比的皇子殿下,而我,只是乡野小子,哪有那分量置喙您的不是。”
秦息周身的冷气,犹如腊月的寒意,冷得让人心颤。
而后,起身,走到门口,准备就此离去。
“急什么,我家小妹让我给你带了话。”
顿时,秦息停下了脚步,哑声道:“什么话。”
若是仔细听,便能听出此时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激动及喜悦。
“她让你等着,还有,她永远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
秦息整个人一僵,久久没有说话。
看到他这般,叶旭宏突然感觉很痛快,有种报复后的舒畅,就连深埋心底的浊气,也在此刻一扫而空。
“我知道了。”扔下这句话,秦息匆匆离去,动作间透着几分的狼狈。
叶旭宏见此,终于笑了,笑得痛快。
……
远在环安镇的叶水水,并不知道京中发生的一切。
此时她正在工作间里忙碌着,忙着准备贺礼。
祝贺唯一一位异性好友祁承的新婚贺礼。
前两日,祁承亲自将请帖送来了一店,在经过几年长跑,及各种心酸,他和她的心上人,终于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婚礼在五日后。
自打接到喜帖,叶水水便发起了愁,她和祁承关系不错,两人又是好友,送给好友的新婚贺礼,自然不能随意糊弄过去。
可她实在也想不出要送什么,毕竟,祁家虽不是数一数二的富绅,但也是富足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