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先前老伴的那一声感慨是为了水水教儿媳做香囊。
没想到,在他看不到的背地里,还发生了这件事。
怪不得,适才老伴会剜了他一眼。
这一眼,剜的值啊!
……
当晚,钱大娘说的话,叶水水放在了心上,并将其当做首要之事。
因而,第二天吃过早饭,她什么也没干,就在院子里的草席子上一边两手夹着小叶然教他走路,一边教说话。
心里也有了底。
在钱春生一大家子来了之后,特意抱起了四丫。
果然,只有有了对比,才会发现二者之间的区别。
钱大娘看出叶水水所想,拍拍她的肩膀,低声宽慰道:“待明儿个去镇子上的时候,将小然也带去,给季老先生瞧瞧,有病咱治,没病也能放心。”
叶水水应了下来,但心里终究是有些难受。
为小叶然心疼。
这般一心疼,整个人好似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的。
连钱嫂子的关心,也没注意到,只是下意识的含糊应了两声。
表现的这般明显,钱嫂子怎么可能没发现。
“娘,妹子怎么了?”
钱大娘叹了口气,“没啥事,让她静静吧,待会就好了。”
小叶然的问题还没确定,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儿媳妇,钱大娘也不愿多说什么。
……
叶水水缓和了不知道多久,方才缓缓回过神来。
而回神的瞬间,发现院子里多了好几个人,狐疑的看向钱大娘。
只见钱大娘一脸的无奈,而里正则一脸的肃容。
出什么事了?
还是挨得近的钱嫂子为她解了惑。
原来,这些人,是来找里正做主的。
至于做什么主,皆为一件事。
那就是让里正帮着他们问叶老三讨要欠下的银子。
说起来,银子也不多,这家四个铜板,那家五个铜板等等……
所欠银子比较分散,也一样,但是加起来,数目还是比较客观的。
要说这叶老三怎么会欠了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