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剑和金骑符两个宝物他应该都已收入囊中。不过,哪怕上一届庄主已逝,也要在全地域人民面前展示老庄主遗书,并宣读遗书内容。”
看来不管在哪里,仪式感等一些表面文化都是要持续进行下去的。
“那你想趁此受封仪式混进去偷取金骑符?”
“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趁此机会一刀杀了他!”虞西彦诚说着,眼神中忽闪现出一丝杀意。
“你知道金骑符在放在何处吗?”柳清泉冷冷的声音闪过。
“知道,他贴身带着……”
“那你知道受封仪式当天武力戒备有多森严吗?”
“这……肯定是万分森严的……”虞西彦诚低下头垂丧着脑袋。
“那你是要去送死吗?”柳清泉冷冷问道。
“我……不,不是的,我并非毫无把握,我敢确定,受封仪式当天必有混乱,反对之声必起!”
柳清泉微微皱眉,问道:“你为何这么肯定?”
“是啊,少庄主,你刚不是还说你的亲信都已全部被铲除,那还有谁能完成事端?”
“不是我的亲信,是他自己无法服众,因为他根本无法拔出乾清剑!”虞西彦诚坚定道。
“无法拔出乾清剑?什么意思?”许焕歌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