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道银链分别拴住了仲景瑜的头部及双手,仲景瑜朝天一阵怒吼,想要摆脱身上的枷锁,岂料越是挣扎,银链锁得越紧。
“你们居然拿牵银链来锁我!”
牵银链乃玄谟派另一灵器,其坚韧无比,被困之人的身体越是挣扎,越是如万枚银针刺骨般疼痛。
“叛徒!束手就擒吧!”说着,娄化长老准备一掌拍下。
“且慢!”许焕歌大叫一声。
此刻许焕歌已将冥元长老服下的丹药催化开来,并将自己体内的内力渡给了他,冥元长老脸色终于慢慢有了血色,但身体自然虚弱无力。彩樱扶着他走了下去。
许焕歌从地上站了起来,对娄化长老道:“稍等片刻,我还有事要问!”
娄化长老顿时收了手。
只见许焕歌走向仲景瑜,冷烈的眼光看着一身狼狈的他,道:“仲景瑜,事已至此,你逃不掉了,在死之前,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陷害源衫师父?他哪里得罪你了?”
“呵呵,怪只怪,他最得师尊欢心,你知道,千年老二是什么滋味吗?我受够了!”
所以说嫉妒的怒火,往往是最难熬的。
“如果一个人,非要和他人过不去,不是想着改变自己,而是损毁他人乃至牵连的一切,你的思想是极度危险和极端的!”
“呵呵,你说得很轻巧,我也曾自己改变过,要知道,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是多么难!师尊从小就对我有偏见,认为我天赋普通,心思不纯,我再怎么改变,他都会视而不见,他的眼里只有源衫木横!”
许焕歌皱了皱眉,他深知,在人前树立一个形象是多么简单,但要改变一个人的刻板印象,是多么难。往往要付出十倍的代价,都可能还是无法改变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
到头来,换来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不过现在问这些已无意义了,因为人已经死了。
“那我问你,幻境之中那个身披黑色长袍的人,到底是谁?!”
幻境之中仲景瑜还有一个同伙,虽只短暂的出现了一个侧影,但这个人也是至关重要的凶手,他有可能是操控一切的掌控者。
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仲景瑜,大家都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哈哈哈——”仲景瑜忽然发疯了似的朝着天空大笑起来。
只见他一口吐出了满嘴的鲜血,看着大家道:“我和你们说了是谁,你们就会放了我吗?”
“不会。”许焕歌冷冷道。
一个犯了罪之人,还妄想别人放了他,那谁放过源衫师父和柯有番了?
简直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