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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1章（第2页）
张丹小心翼翼的问宁毅道。
“嗯。”
宁毅点了下头，眼中的哀伤顿时浮现。
“那艳她现在在哪？”
张丹又急忙追问，也不知是不是因她刚刚苏醒就看见一抹陌生的男子趴在自己身上的缘故，反正心里头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已经死了。”
宁毅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
张丹毕竟是张艳的亲姐姐，有知晓实情的权利，所以宁毅对她也没有任何的隐瞒，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张丹。
“对不起。”
宁毅看向张丹的眼神复杂。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张艳也不会与那个人渣同归于尽。”
“这不关你的事，一切都是艳自己的选择。”
张艳可是张丹的亲妹妹啊，得知自己妹妹已经身死的消息，张丹绝对是最心疼的那个。
但这么多年的朝夕陪伴，张丹对妹妹的了解也是最深的那个。
虽然张艳平时为人谦和，但她的性格却极为要上，更何况还被孟少宗玷污了清白，肆意玩弄。
死，是张艳最好的选择，也是她的解脱。
“谢谢你。”
张丹这时也知晓，宁毅之所以会帮自己治疗是出于对张艳的愧疚。
自己的情况如何，张丹心中自是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