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沫不说,她也不会压不住自己心中的话语。
反正她已经决定,不会和他携手此生,他的为人如何、和几个女人生过孩子,她又何必去在乎?
沈北霆大步上前,见宁墨要逃,他伸出双手,将她一下子抱住!
宁墨动腿,想要将他踢开,沈北霆察觉到之后,将她往身后的沙发上倒去,以此固定住她。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紧。
不过片刻,两人都气喘吁吁。
宁墨也终于停止挣扎,却还是目光含恨地瞪着他。
沈北霆两只手,都死死握着她的肩膀,骨节有些泛白。
他唇上的血色很淡,脸色也很不好,眼眶却是红的。
“宁墨,这些话,你是如何得来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不然呢?只怪我以前眼光不好。”
沈北霆的呼吸加重了好多,五秒钟后,他才道:“宁墨,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是不是?不管是五年前你离开的那天,还是五年后的今天,你都在以最大的恶意揣度我。”
他声色低沉,却裹挟着滔天怒火。
“阿夜还这么小,他都知道,我对他很好。他说你身边有好多叔叔,时常给你们帮助,但他没有撮合你和别的叔叔在一起。但他撮合你我在一起,说明在他心目中,我才是最好的。”
“一个孩子,都能看得这么清楚,宁墨,你到底被什么蒙蔽了双眼,竟这样揣度我?”
他声音喑哑,仿佛喉咙被撕裂了一般,他的双眸充血得厉害,脸颊却是干干净净,没有眼泪掉下来。
他握着宁墨肩膀的双手,骨节又泛白了些,手背上的青筋,更是爆起来。
宁墨的声音,也小了下来,“不是我用恶意揣度你,而是我亲眼所见,亲耳听到。”
他们的声调低得就好像平时聊天一样,但语调却冷得让人心颤。
“亲眼所见?在哪里?亲耳听到?听到什么?”
“五年前,在这个包厢里,你和林沫做了什么?我不在的这五年里,你又和她做了什么,你要我说出来吗?”
宁墨冷笑道:“五年前,她才是你合法的妻子,谁也抢不走。你们之间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没有资格询问,你也可以不必说。反正我这次回来,也不是为你回来的。”
我和林沫做过什么?沈北霆想,我和林沫除了领结婚证之外,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