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什么,凑到拓跋臻身旁问道:“大哥你什么时候欺辱了那宫仁,我看他模样对你可是记恨的紧。”
“没什么。”
拓跋臻微笑:“不过是少时玩耍失手,掉了他的面子而已。”
是掉了面子,这一掉就再没起来。
“噢。”
拓跋玉敷衍的答应一声,你倒是说说怎么掉他面子的啊!真是!
拓跋臻知道她心下想法,抬手摸摸她头:“无非是他想出风头,被我压了下去,顺道揭穿了他的阴谋诡计而已。”
长于皇室的拓跋玉根本不要他接着说就自行脑补了一堆情节,对于宫仁也就不再询问。
拓跋臻见她兴趣寥寥也就不再多说,兄妹二人一前一后踏花而去。
怎么打压宫仁的呢,就是在他少时跟随兄长出使漠北时,色心发作擅闯后宫。年纪不大色心不小,竟敢偷看侍女洗澡,被他扒光衣服丢在草原上,与狼崽子共度了一夜罢了。
孟拂颜目测他二人远去,走到邱梦泽跟前道:“大哥觉不觉得,拓跋臻刚才那眼神有些不同的意味?”
作为参加琼林宴的进士,自然对来访的使臣做了充分了解,早把他们每个人认熟。
邱梦泽不语,跟着他们迈步而去。
御书房。
乾元帝满脸怒火坐在主位,地上乱七八糟扔了满地奏折。禹王华昀安一脸惶恐站在下首,脸上的神情要多忧愁有多忧愁。
他苦着脸,一副痛心疾首模样:“父皇喜怒,五弟他,他也不是有意的。”
就在半刻钟前,他捧了两份状纸进入房来。纸上文字字字泣血,无不昭示着写状纸之人的委屈。
总而言之一句话:清王舞弊买卖考题,状元榜眼水分大!
字里行间还透出一种作品被窃的悲愤,至于窃贼,直指邱孟二人。
乾元帝一双龙目仿佛充斥这狂风暴雨,吓的抬起头不小心直视他的禹王吓得一激灵赶紧又低下头去。
他眼珠子紧盯地板,心里暗算父皇发怒的时间。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丝毫不见乾元帝有开口的迹象,只静得呼吸声都被无限放大。
终于他先忍不住,试探着喊了一声父皇,乾元帝却不理他。他心下尴尬,又不敢抬头去看。可是想想自己的谋划,硬着头皮道:“清弟年幼,不知春闱之重。邱孟二人进京初始便因他的缘故被杨大人…不,杨连父子冤枉绑进大牢,还险些斩了头,清弟对他们心怀愧疚是正常的。”
乾元帝依然不说话,他眼珠转了转,接着道:“清弟初登朝堂,想发展些自己的势力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样才能更好的报效父皇…”
“退下!”
他话没说完,乾元帝一声厉喝截断他。他心下暗喜,父皇果然被激怒了。
他这番话看似是在为华昀清说情,实则句句直指华昀清恃宠而骄。更甚者买卖考题结私党,心思不良。更有暗讽华昀清才德不备,利欲熏心的意思。
他心下暗自得意,还做出一副忧愁模样劝谏乾元帝莫要动怒。
他跪在地上看不见,乾元帝虽然气的不轻,但那双怒气冲天的眸子盯得却是他这个看似贤良的禹王。
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也不想想乾元帝从皇子到太子再到皇帝,这么多年什么手段没见过。就他这点伎俩,还想蒙他老子!看书阁『m。seeshu。net』,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