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宴路的公寓里。
言欢看剧本看到了十二点半,关灯睡觉,刚入睡,模糊中就听见一声开门声。
言欢以为家里遭了贼。
摸黑中,言欢拿起了一只玻璃花瓶,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言欢躲在墙体转角处,纪深爵刚走过来,言欢拿着花瓶朝他头上砸过去。
好在纪深爵眼明手快,身手好,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子,“你想谋杀金主啊?”
言欢吓了一跳:“爵爷,怎么是你啊?”
“什么叫怎么是我,不是我还能是哪个野男人?”
听她这口气,好像失望的很。
言欢干笑了一声,抱歉的说:“这么晚了,我没想到你会来。”
言欢放下手里的玻璃花瓶,纪深爵单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声音低哑的问:“不是给我发消息说明天要进组拍戏?”
“是啊,可能一个多月都见不到爵爷了。”言欢很可惜的样子。
纪深爵:“听你口气好像挺开心?”
言欢否认三连:“我没有。”
纪深爵傲慢的哼了一声,低头吻她,但忘了鼻梁上还架着副眼镜,磕到了言欢。
言欢笑了起来:“爵爷你眼镜磕到我了。”
纪深爵吩咐她:“摘下来,吻我。”
口气不容置喙的很。
大爷的。
言欢:“……”
言欢伸手摘掉他鼻梁上的银色边框眼镜,踮脚,搂着他的脖子吻他。
纪深爵把她抱起来。
两人靠在墙边吻的一发不可收拾。
言欢伸手摸到他高挺坚硬的鼻梁,纪深爵鼻梁上有个棱儿,那个鼻梁骨棱儿一般人鼻梁上没有,显得很是禁欲高冷,很是贵气。
纠缠中,纪深爵声音低哑磁性的问她:“很喜欢摸我鼻梁?”
“只是没想到爵爷会近视。”
“最近熬出来的,我又不是书呆子,怎么会近视。”纪深爵微微蹙眉,不是很耐烦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