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贺不说话,顾夜心便有几分忐忑,道,“今天的游湖,我要说一下。我不是选择了夏云瑾没选你,我是因为知道夏云瑾找我必定有事我才让你先回来的。你知道吗,皇上昨天晚上罚贵妃闭门思过呢。”
顾夜心的表情很认真,带着几分紧张,根本不像平日里那个呼风唤雨风情万种的酒店老板娘。
倒是有了几分少女气。
李贺抬起头,看着顾夜心的眼睛道,“我知道。”
顾夜心以为李贺说的是昨夜除夕宫宴的事情,好奇道,“你怎么会知道啊?啊对,这种事情也瞒不住,你肯定听说了吧,肯定不少人要猜测贵妃有失势的可能。”
顾夜心还在念叨着,月光下,她一张小脸因为情绪的原因,皱皱巴巴的,无端几分可爱。
李贺却道,“我说的不是贵妃。我知道你早晨跟夏云瑾走的原因。”
顾夜心一愣,下意识抬起眼睛来,李贺一双眼眸,深沉而认真。
李贺一点一点抬起手来,顾夜心就看着他,缓缓地,将自己抱进怀里。
“夜心,我怎能不知道。说真的,你还会开怀大笑,还因为新年而画着好看精致的妆容,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顾夜心呼吸一顿。
李贺手下微微用力,越发抱紧了她。
“夜心,我会永远都在你身边,我哪里都不会去。不管你选择跟谁在一起,不管你人身在何处,我就在这里,你不需要担心。”
李贺抓了顾夜心的手,放心自己的胸口。
那里有一颗心,正蓬勃的跳动。
“你感受到了吗,”
李贺嗓音低沉,让人沉醉。
“都是为了你。”
顾夜心眼眸一下子就湿了。
原来他懂她的为难啊。
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顾夜心吸了吸鼻子,将头埋进李贺的胸膛。
她什么话都不能说。
就连个承诺都不能给他。
她觉得好抱歉。
可是就连抱歉的话,都不能说。
顾夜心挣扎了一下,想离开李贺的怀抱,可是李贺抱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