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难以克制的单手将她拽起来,按着她两只手腕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迫不及待的吻上去。林惜侧开脸:“你又想犯规?”谢崇拧紧眉心,滚烫的指腹重重地擦过她的唇,将她口红蹭到唇角外,为她薄情的脸添上几分欲色。“姐姐,你不想吗?”“不想。”“不想你为什么要来?”“正常关心员工。”谢崇嗤笑:“你对每一个员工都像对我这样?”林惜转过头,直视他:“不一定,看心情。”“你是不是有点双标?”让他别做个渣男,痛恨渣男,但她又一直奔着渣女的路线走,不肯回头,林惜下巴微抬,理直气壮:“世人都双标,我也只是个俗人。”谢崇被她这态度气到,又无可奈何的笑哼了声。捏着她下巴的手向下,勾紧了她因为抬臂而露出一截的白嫩细腰,粗粝的指腹在她腰窝处揉捏,她忍不住一阵颤栗。察觉到她的敏感,谢崇贴着她耳边低笑:“会不会有些事你没看清?我不是你喜好的其中一个,而是唯一那一个。”林惜一愣,心跳突然加速。谢崇的吻落下来,趁机侵占领地,彻底搅乱了她的心。要脱轨的危机感在她头脑里亮起红灯。她极力想要否定谢崇的话,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否定。她贪恋他的身体是真,一次次被他吸引也是真。是她制定了规则,又忍不住在犯规!林惜再次避开他的吻:“够了,我不谈感情,你也不是我的唯一,放手。”谢崇垂眸,无视她的绝情,嗓音依然温柔磁性:“我喝酒了。”他额头抵着林惜的额头,鼻尖轻触,纤长的黑睫下一双深邃的眸子,藏着几分狡黠。“我允许你醒酒后赖猫(不认账)。”他因克制而变得低哑的嗓音,说着缱绻暧昧的粤语,那句“赖猫”一出口,林惜身子都酥了。她呼吸一紧,保持最后的理智:“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唔紧要!”谢崇拉着纱布的一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缠了两圈,不会很紧,但就……懂的都懂……林惜眸子一热,脑子里恶念频生,没有抗拒:“那东西呢?”谢崇从后面口袋里掏出三个草莓味的。林惜:“……”刚涂好的药膏最终都蹭在了林惜的大腿上。两人呼吸越发凌乱,热度不断攀升。林惜整个人都被他架在墙上,折腾到腿软,一落地就站不住。谢崇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放肆地抬高她的腰……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情难自禁的声音。谢崇俯身吻着她,撬开她的红唇。“姐姐,别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林惜湿漉漉的眸子嗔了他一眼:“这房子……嗯……隔音还不如酒店。”一个是她闺蜜,一个是她哥,她可不想社死。谢崇将手指递到她嘴边:“那你咬我,别咬自己。”林惜很嫌弃:“你洗手了吗?”谢崇蹙眉,捞起汗津津的她跑进浴室,“嘭”的一声关上门。暖风打开,谢崇不客气的按住她的腰,加重……“这里隔音好。”林惜的理智,就这么一点点在暖风的“轰轰”声中被他瓦解。最后结束时,谢崇拥着娇软得像个挂件似得她冲洗,她避开淋浴,嗓音哑的发酥:“帮我卸妆。”谢崇这里没有卸妆用品:“用清水行不行?”林惜没什么力气的质问:“我要是烂脸了,你负责?”谢崇认命的擦干身体,去砸朱芙蓉的房门。朱芙蓉盯着一双黑眼圈,裹着棉被:“干嘛?你知不知道,在云京半夜把别人从被窝里叫起来等同于杀人吗?”谢崇脸色比她还难看:“卸妆油。”朱芙蓉:“……”她还以为自己耳鸣。“你说什么?”谢崇又重复一边:“卸妆油。”朱芙蓉:“林惜要卸妆油?现在?”谢崇比她语气还冷:“对!”她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等着!”过了会儿,她拿了一兜瓶瓶罐罐递给谢崇。谢崇扭头要走,朱芙蓉也正要关门,谢崇又回过头来:“怎么用?”朱芙蓉没好气:“她死了是吗?”谢崇:“嗯。”后面半句“死了还用卸妆啊”,愣让朱芙蓉憋了回去。他一个“嗯”,朱芙蓉自动脑补出一万字审核不过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