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最臭的一步棋了。
自己在神经外科可是没有多少奖金的,免费劳动力啊……
这房贷的压力怎么办?
刚买的新房子啊。
岳亮自己都快哭出来了。
现在只希望陈沧进修离开的时候,老余能给自己一条生路啊。
余勇刚看了一眼陈沧,笑着说道:“陈沧是组长,你来决定吧。”
陈沧嗯了一声:“自然是欢迎,但是……胡主任,我丑话说在前面,来的人能力可以不行,但是得听话,刺头来了我可管理不了,毕竟人家资历比我还要老。”
胡传邦一拍手,兴奋的说到:“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就给找人去!”
说完,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留下岳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要死!
……
……
第二天,胡传邦亲自带来两个三十五六岁的男性医生。
来了以后就当着陈沧的面说道:
“你们记住了,陈教授的话,就是我的话,我要是知道你们不好学习,不服从安排……”、
话音未落,一个男子就说道:
“行了,主任,这话多说了十遍了,您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们心目中陈教授的地位比您可要高的多,我们哪儿敢不听话啊!”
一句话把胡传邦顶的是肺疼,指着眼前的王丹气的说道:
“你小子……吃里扒外!”
余勇刚和陈沧等人则是被说笑了。
气氛也算是融洽了起来。
急诊的神经外科急救多是外伤,偶尔还有一些脑出血患者。
手术疑难程度并不是很高,但是讲究的是一个快速有效的稳定治疗手段。
自从和尖刀组不在一起值班以后,老马寂寞空虚了不少。
人生更加寂寞如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