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疲倦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村里人都在传这件事,还有人看到,钱春生一大早赶着牛车,驮着里正一大家子去了镇上报官。”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包峻不可能没有知会我就去找叶水水的,这事绝对有蹊跷。”董世杰十足十的肯定。
“我也想是假的,可是,不少人都看到了。”陈寡妇扶上董世杰的肩膀,急声道:“有没有可能包峻根本就没有听你的话?他见色起意,瞒着你偷偷的去找叶水水了?”
董世杰先前的肯定,此时动摇了,烦躁的挠挠头,“我不知道。”
……
正如叶汉文所猜测的那般,半个多月前尾随叶水水上山,试图不轨的人,正是董世杰安排的。
他和娘接二连三的在叶水水手上吃亏,早已恨对方入骨。
种子之事消停了一段时间后,又按捺不住了,心里梗着的那口气,不吐出来,不罢休。
可一时间又没有好的法子,便郁闷的同包峻喝酒。
得知他的烦恼,包峻就给他出了这么个主意。
用包峻的话说:女人最看重的便是清白,只要毁了叶水水的清白,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当下他便心动了,回来和他娘一合计,也觉得可行,便趁着深夜,偷偷的将包峻带进村,安排在里正家的草垛子里。
事发后,包峻受了伤,虽没有得手,但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也足够让他解气了。
他先将包峻藏在家里,待到了晚上,偷偷的把他送了出去,并将他藏了起来。
当然,没有利益的事,谁也不可能干,他给了包峻二两银子,权当这事两清了。
他也不怕叶水水会找到包峻,更不怕报官,反正只要找不到包峻,一切都白搭。
事情也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发展,这不,半个多月都过去了,流言蜚语也渐渐平息。
虽然流言平息了,但阖村上下皆知,叶水水被糟蹋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被糟蹋了,有谣言在前,谁又去追究真相如何。
终于一吐恶气,也让她尝到了吃哑巴亏的滋味!
谁知,事隔半个多月,再次旧事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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