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见钱大娘还是一脸的肉疼,为那二百文钱一小瓶的香油。
叶水水同里正对视了一眼,眼底满满的笑意。
忍着笑,走到钱大娘跟前,抱着她的胳膊,蹲在脚边。
讨好道:“大娘,还心疼呢?”
“哼!”
咬了咬嘴唇,生生忍住笑,继而说道:“您放心,这二百文钱不会白花的,我会用香膏翻倍赚回来的。”
钱大娘眼皮一动,垂下眼睑,狐疑的看着她,“真的?”
“自是真的,您忘了,上次的三十几个香囊,咱们便赚了一百文钱,除去囊包所用的布料,还赚九十五多文呢。”
五文钱的布料,还是她多算了,做囊包用的是十文一匹的布料。
且,她缝制的囊包小,一个囊包,用不了多少布料,她算过,一匹布,能做上千个香囊。
每隔七天去回香阁送一回,每回一百个。
而她一共用了三种花料,也就是说,三匹布,就算是用到过年,都是绰绰有余的。
听完叶水水的计算,钱大娘吃惊的嘴巴大张,“这么赚钱?”
“您昨儿个不是也在场瞧见了吗?且银子都到了咱们手,那还有假?”
“恩,也是。”
“所以啊,香囊都能赚这么多的银子,这香膏啊,只会比香囊更赚钱。”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心疼那二百文钱呐。”钱大娘一脸的委屈。
“……”忍不下去了怎么办?
在叶水水好说歹说的宽慰之下,钱大娘终于不再惦记那让她肉疼的二百文钱。
消了会子食,便抱着小叶然回了里屋歇晌去了。
……
“你大娘有时候有点小性子,你别往心里去,她只是心疼银子,没别的意思。”
叶水水认真的点点头,“我明白的。”
“恩,你明白就好,那成,你也歇着去吧,我先回屋了。”
说着,里正将烟杆的烟熄灭,便起身要走。
“里正。”
“恩?还有事?”
叶水水摇摇头,冲里正露出一抹感念的笑容,“我是想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