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了解霭宋,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儿,话从口出:
“你这副表情,莫不是看清楚,也记下来了?”
霭宋见秦深发问,便不等着卫槐君相求了,他似笑非笑的扬起了眉毛:
“差不多差不多,谁说天下过目不忘的,只有他徐南?不过嘛——我还没准备好,再来一遍吧。”
他耸了耸肩靠到槅扇上,岂料这门不锁不栓,由着他这么一靠,轻悠悠的就打开了,让他整个人一头栽了进去!
“啊!”
卫槐君啧了一声,赶忙抄手擒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救了回来。
“耍我玩呢?这门不是开着的么,搞什么?”
霭宋还要再骂几句,可待他看见塔里头的场景后,不免微微张嘴,后怕不已。
他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胆战心惊的小心肝,冷汗沁出。
原来这门后并非是可以落脚的平底,而是深不见底的机关深壕。
从上头看去只有寒光点点,并不能看清机关的原来面貌,可从里头时隔那么久依旧飘然不散的那股血腥之味来看,一脚踏错显然是生机无门的。
放眼整个塔中房间——
如此空旷的场地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横亘的墙壁,甚至连攀爬的楼梯都没有!
当然,连落脚的地面也没有!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一面巨大的牛皮鼓,横着架在由着机关的深壕之上。
因为唯一,所以更显得硕大非常。
这鼓红漆涂边,铜环两侧,鼓面上有被战火熏染的黑烟,上头还有方才门上变化的花案,只是更为复杂,描画的功夫更是独到而已。
霭宋有些明白了,只是还不确定,他皱着眉头扭身问向卫槐君:
“这是……?”
“机会只有一次,想上楼,靠你了。”
卫槐君目不斜视,紧紧盯着那面大鼓儿,眸光阴沉。看书阁『m。seeshu。net』,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