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铜钱,你倒也不清点一下?”
“做买卖,你痛快,我也不磨叽,少两个就少两个,算是我请大哥吃酒了!”
这话说的男人很高兴,哈哈笑道:
“这买卖做的开心!这么说吧,日后你还有螃蟹,全拿来给我,我统统都收了,若还是这么大的母蟹,我给五十文;小些也没事,也给你四十文,可好?”
秦深为得就是这句话,她眉眼弯弯,笑着道:
“好!谢谢大哥了!”
收好了沉甸甸的铜钱离开,她回到了切面铺,把小妹叫到了后院儿。
“拿着——”
哗啦啦将衣兜里的铜钱倒给了小妹,秦深又道:
“知道这些不够,日子还有几天,我再去想法子,对了,给你一样东西。”
说这话,她把一只小纸包塞给了小妹。
小妹拆开一看,见是芝麻混了些种粉儿,不知道做甚么用的,疑怪的看向了秦深:
“这是啥?”
秦深从空间里取了些罂粟子出来,碾磨成了种粉,与芝麻拌在一起。
“教你做麻腐饼,你记着啊——把这芝麻翻炒下,加水磨细咯,然后用绢滤去渣子把芝麻汁取出来,煮熟后加真粉和白糖,等它凝固成了豆腐,切碎包在饼子里就是了。”
麻腐饼?
小妹倒没听过这东西,只是听着像是豆腐饼,真会有人喜欢吃么?
看着小妹担心的模样,秦深附耳上去说了几句,她才紧张起来:
“啊,五两银子!”
“还有几日时间,你得好好卖这麻腐饼,我也会再想法子的——过几日你去央了乔氏,再凑借些回来,冲着这麻腐饼的面子上,她会松口的。”
“可、可这大家吃的惯么?”
不过是豆腐饼而已啊……
这话小妹存在了心里,没有坦白说出来。
她随后转念一想:秦深向来捣鼓出的东西,甭管是吃得、用的,都是好东西,能挣不少钱的,想来这个麻腐饼也有自己的独特之处吧!
秦深心里权衡过来,混着罂粟子的量不多,会让人觉得很美味、吃了还想吃,但不会有很严重的依赖性。
但是她还是要叮嘱一句,特别是不能让庚子碰——
他考试时若一直记着,一定会影响发挥的。
“你放宽心吧,只是自己人少吃它,千万别叫庚子吃,听到了?”
“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