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那事,文乐候府夫人每见到苏家上门谈公事的人都有一种异样的眼神,带着责怪和怨气。
结果因为这许多事,郑樊香对于苏芡的婚事便逐渐不放在心上,只好顺应自然了。
苏琴和苏凝落两个姑娘在旁边用视线对话中,苏芡又和郑樊香老了唠了许多家常。
苏芡笑着说道:“先前我听说母亲腿脚酸痛无力,正好女儿近日新学了些疏经通脉的简单手法,等到了晚上女儿便去您房间为您按按。”
说着眉头微皱,又劝道:“母亲,虽说这天也愈见清冷了,但是也要时常起来走动走动,活动一下筋骨。”
郑樊香笑着连连点头,认同她的话。
苏琴一旁呆的无聊,遂点了点苏凝落的肩膀,眼睛眨了眨,说道:“落儿,今天也算为祖母请安了,现在也没我们俩什么事,不如随我一起到屋子里去说话,这里有点喧吵,我真心听得头疼。”
苏凝落点了点头算是附和她,其实郑樊香这里并不是很吵,整个屋子里进了这么多人,可是说话的只有苏芡一人连同郑樊香的话语,旁人也都是站着,个个脸上含笑听着两人谈话。
苏琴勾了勾唇,笑着拉着苏凝落的袖子来到郑樊香面前,道:“祖母呀,我和落儿一块去别处玩玩。”
闻言郑樊香笑着,朝她们两个挥挥手,说道:“想去就去吧,让你们两个小姑娘陪我这老太婆说话也是难为了,你们姊妹俩该去哪就去哪吧。”
苏琴一听,看着郑樊香,撅了下嘴佯装不满,说道:“您说的什么话呢祖母,分明就是您和姑姑两人一旁谈话没顾上我们几个,反倒却说我们不尽孝呢。”
苏琴刚说完就对着郑樊香一阵嬉皮笑脸,继而拉着苏凝落的手,说道:“那我们可走了,祖母可要记得想我们!”
说完两人对着方玉淑众人行过礼,才步履匆匆的逃似得出了大堂。
郑樊香在后传了句,道:“落儿这病可还没大好,你姐俩注意着可别着凉了,衣裳这都穿厚实些。”
苏琴带着苏凝落去了自己的那院,两姑娘一路谈话也笑了一路,等到屋子里两人齐齐朝床上一坐,双腿耷拉在外面。
苏琴笑嘻嘻的拉过苏凝落胳膊,道:“我真是没什么可说的,听她在那说着,浑身都感觉难受。”
苏凝落一听便知道苏琴说的是谁,两颊微动淡笑道:“就算如此,她毕竟是我们姑姑。”
说是姑姑,那就是以长辈来论,在背后说长辈的话可是不太礼貌的。
话停顿了会,她又道:“即便她是存有几分心思,但为人却不是黑的。”
黑就是黑心肠,苏芡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人,况且都是一家人,应当需包容些。
苏琴撇了撇嘴,干笑了声,说道:“这话也就只有你能说出来。”
她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又道:“你几年不在家里可看不到她平日里做的什么事。”
她继续说:“她心里的饶子可太多了,就拿上回太子殿下来家里时,她不停的在人面前装模作样,显得自己特别勤快持家,端庄温雅的很,就让……”
苏琴突然顿住,闷气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心里又对苏凝落忏悔不已,小心抬头瞥了眼苏凝落,眼神有些难为情的愧疚。
她们两个似乎只是话题碰了一点宫中的事情,苏琴便就觉得对苏凝落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