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觉民惨叫一声,跟触电似的原地跳起来,两只手拼命向后抓去。
李同那一下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劲,傅觉民只觉被打的地方就跟让烧红的烙铁狠狠挨了下似的,刺痛滚烫。
且这种热辣,还在不断向周围扩散出去。
“同叔,你做什么?”
傅觉民龇牙咧嘴地大声询问,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这大概就是李同刚才着重提到的“特别手段”了。
“这样才能让药膏的药效完全发挥出来。”
李同一手拿着藤条,表情淡淡地道:“刚才那一下主要是想让少爷亲身感受下,接下来的一下,少爷再想躲,必然能轻松躲开。
但想要一个月内完成磨皮,便绝无可能了。”
“光用药膏不挨打行不行?”
傅觉民强忍背后火辣刺痛,跟李同讨价还价。
“行。”
李同当即放下藤条,平静道:“这药膏造价虽然昂贵,但少爷肯定能浪费的起。
就是磨皮要慢上许多,不至于两年,但一年半载的时间是绝对要的”
痛苦一个月,和苦熬一年半载
傅觉民顿时陷入的纠结。
不经意间,他对上李同的双眼
对,就是那种眼神。
那种淡淡的怜悯包裹着“放弃吧,你应该放弃的,你早就好放弃了”的眼神!
自傅觉民学武开始,这种眼神就在李同眼睛里出现过不止一次
傅觉民深吸一口气,走回原来的位置,混元桩站好。
“打吧。”
他头也不抬地对李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