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聊天的时候,蒋瑶抱怨起几人私底下组的话剧社和舞蹈社连台留声机都没有,傅觉民便说送她们一台,原以为傅觉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竟然当真。
“自然。”
“你可真够意思,傅灵均。”
蒋瑶高兴得拍拍傅觉民的胳膊,又瞥一眼旁边的周云芷,竟摆出一副媒人的架势,笑道:“以后你还有什么送信、送花之类的差事,也全包在我身上了。”
周云芷羞得立刻埋下头去。
傅觉民无奈地摇摇头,让管家陈伯去备车,然后亲自送两人去车道。
刚走到门口喷泉,正撞上傅国生和李同两人前后走来。
傅觉民停下脚步,唤了声“爹”。
蒋瑶二女也很懂事地跟着喊道:“傅老爷。”
“朋友?”
“是。”
傅国生扫一眼两女,微微颔首便进去了。
倒是跟在傅国生身后的李同,在看到傅觉民的刹那,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诧。
傅觉民知道李同多半是看出自己已经练血,索性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喊了声“同叔”。
李同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也没说什么,紧随傅国生而入。
‘原本半年到一年的锻骨过程被我两个月不到走完,是该惊讶的’
傅觉民正琢磨着回头该用什么话应对李同询问,一转头,却忽然发现一直文静内敛的周云芷此时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李同离去的背影。
“怎么了?”
傅觉民好奇询问。
“这一位是府上的什么人?”
“你说同叔?”
傅觉民道:“他叫李同,是我爹的保镖,也是我们傅家的护院管事。”
周云芷迟疑说道:“我先前好像在别的地方见过他。”
“这有什么稀奇。”
一旁的蒋瑶不以为意:“傅老爷每年都来学校捐款,跟在他身边的人你觉得眼熟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