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觉民露齿一笑,“一百万大洋!”
“多少?!”
“一百万?!!”
几个山匪眼睛都听直了,下意识转头看向光头男。
“小子。你唬我?”
光头男眯着眼睛,冷冷开口。
傅觉民笑着摇头:“在滦河,应该还没有人敢冒充我傅觉民。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
说着,他松了松脖颈的领带,顺带从马甲口袋里掏出一块带着金链的怀表,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几个山匪跟前。
“验验?”
之前问话的山匪一把将地上的金表捡起,放嘴里咬了一口。
“是真的!大哥!”
一瞬间,所有山匪的眼神都变得火热。
“拿来我看看。”
光头男招了招手,金表被快速传到光头男手中。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放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意动。
“可你打死打伤我好几个兄弟,又该怎么算?”
光头男慢慢说道。
“死了不是更好,你们还能少个人分钱。
至于受伤还活着的”
傅觉民不以为意地道,“我再加一百万,两百万大洋。”
“嘶——”
场上响起一片轻吸凉气的声音,所有山匪看傅觉民的眼神都有点发直,连地上几个受伤的似乎都忘记叫疼了。
数个呼吸后,一个持刀的山匪忍不住叫起来:“小子,我警告你别吹牛,要是没有两百万大洋,老子一刀剁了你!”
“你过来。”
傅觉民冲说话的山匪招手。
“干嘛?”
拿刀的山匪一脸的狐疑和警惕,但慑于傅觉民展露的身份和气场,最终还是听话的慢慢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