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汉不识字,不知道那书册上写得什么。
当时的案犯六人,只有宁铁头和赵季识字,赵季下落不明,宁铁头死在了二堂的堂审现场。
于是案件的线索,只有两个方向,一个是寻找赵季和虎爷,另一个便是直接寻找赃物。
却在张松思索的空档,旁边差役禀报道:
“张贼曹,王大麻子押来了。”
张松看了看,暂时收起了笔录,看向场中的王大麻子。
“王大麻子,本官是郡贼曹张松,有些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小的明白,官爷您问什么我说什么。”
“二十三日之前,你是否伙同他人,去西山里边盗了一座将军墓。”
王大麻子听到这问题却是没有直接回答,眼神躲闪,似是在逃避问话。
“抬起头来,回答本官!”
张松的呵斥气势十足,界方木拍在凭案上一下便将王大麻子吓了个哆嗦。
这才小声回答道:
“是。”
“那日你们从将军墓里都带出来了什么?”
吴老汉听完陷入思索,而后回答道:
“回禀官爷,没几件东西,就两个铜镜,两柄青铜剑,一本玉雕的书,还有装这个玉的盒子。”
“东西都去哪儿了?”
“铜镜和青铜剑赵季拿去卖了,给大家分了钱。玉雕的书赵季说虎爷不愿意自己过手,打算帮他找买家拿佣钱,卖了再给大家分。那玉雕的盒子被我出钱给留下了,大家觉得也不太值钱的样子,就没说啥。”
“本官再问你,你可知道虎爷是谁?”
王大麻子听了摇了摇头,“不知道。”
张松听着王大麻子的回答皱了皱眉头,赵季找不到,虎爷也找不到,审问好像只得到了赃物的消息。
却没想到在这时,旁边差役跟张松禀告道:
“张贼曹,旁边有个县兵说有要事要跟您禀告。”
张松顺着差役的指引看去,认出了那穿着县兵衣服的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