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差不多一百平,承袭了蔺寒深疏冷的风格,色调都很暗沉。
而我的双手不时握紧,松开。
没有人知道我现在多想见他。
想的要疯了。
成渠看出了我的紧张,轻拍我的手,“然然,别着急,寒深开完会就出来。”
我点头,“嗯。”
眼睛看向双扇门。
成渠笑出声,“女大不中留啊!”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收回视线,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承认了。
成渠说:“然然,这次醒了,是不是就要回国了?”
“嗯,我想远远,我该回去看他了。”
半年,我不知道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真的想他。
成渠点头,“要不要爸爸先把远远接过来?”
我摇头,“不用了,我想这两天就回去。”
成渠眉头皱了下,眼里是不放心,“你的身体……”
我打断他,“爸,我感觉我身体很好,比以前都要好。”
成渠自责,“怪我,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你也就不会……”
“爸。”
我不得不打断他。
成渠看着我,眼里的愧疚像海水一样无边无际。
我认真的直视他,眼神坚定,“爸,人不可预知,谁也不知道明天是怎么样,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好。”
“而且那些已经是过去了的事,过去了咱们就不要提了。”
“我想过好今天,过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