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菲小声跟我说马上就下班了,有什么事吗。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失落,笑说正好在你公司旁边,你要是回来正好带着你。
宋妍菲迟疑了一阵,说你脚好了吗。
我说好的差不多了。
宋妍菲说下班之后公司有聚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就不麻烦你了。
这种客气的拒绝让我心情失落到了低谷。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感觉比看到股市的红绿线条还头晕目眩。浑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提不起一点力气。
白若溪在外面打电话,语气温柔的让我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了宋妍菲穿着婚纱站在我面前,美的让人不敢直视。
我西装革履,衣冠禽兽的让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黄段子。
我要和宋妍菲结婚了吗!
这肯定是在做梦,但我不想醒来。
宋妍菲拉起我的手,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
宋妍菲说谢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谢谢。
我看到身后走来一个模糊的身影,比我还要衣冠禽兽,西服上还挂着个新郎的小牌子。
我忙低头看自己西服上的牌子。
伴郎!
不要!
我大叫了一声,一睁开眼,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我满头大汗,像是做了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白若溪听到动静,推门进来。说怎么了。
我擦擦汗,说做了个噩梦。
白若溪笑笑,说梦里又被人蹂躏了。
我白了她一眼,不想跟她说话。
白若溪说我跟小菲菲打了个电话,下午一起去看陆阳,一起吗。
我说小菲菲晚上不是有聚会吗?说完我就后悔了,那是宋妍菲托词,她只是不想让我去接她而已。
我感到失落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每个角落,并且随时可能发生病变,将这股失落转化成自卑。
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一直以来是不是太乐观了,对自己认识不够清晰。需要对自己的盲目自信作出检讨,积极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