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摄政王家中哪一个亲眷去取赵莳曦的命,都没有让迦叶寺公正判决来得合适。
赵莳曦想要摄政王府陪着自己一起,夫不夫,父不父,子不子,臣不臣。
她想要在司秦那里举足轻重,想要留下磨灭不去的羁绊。
无论以什么方式。
“既然当过死侍统领,她手上的人命该远不止洛妃娘娘,陈副都尉,和洛河中毒而亡的那些无辜百姓才对。”他提醒的既是司秦也是司贤,“如今人在手里,该不难追溯。”
地上的赵莳曦抬头去望,向邝毓露出了憎恶的眼神。
“王府的家务事,哪里轮得到你插嘴!”她刻薄无礼,完全没了一丝平南王女儿,摄政王王妃的风度,像个急功近利失败,眼看无计可施的泼妇,“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们司家人的手里!我才是远阁王妃!”
司秦眼皮一跳。
司贤见了,一双手又紧了紧。
但司秦却将他的手从自己袖上抚开。
司贤没有违逆,放开了手。
赵莳曦有些激动,竟有所期盼地去看他。
可以的。死在他手里,接受他的恨,总比接受他的冷漠要来的好。
而这位摄政王的一双鹰眼却转去了邝毓怀里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