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能看出,这群年轻的身体里蕴含着未被发掘的能量。
这时,古兰朵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巴图尔。
她这才想起忘记跟他报平安了:“巴图尔,我来泰州了。”
电话里,传来巴图尔的声音:“朵朵,路上还顺利吗?”
古兰朵调侃:“巴图尔,你比我妈还唠叨,一切都好。刚刚我已经见到了球员,说实话,有点失望,但都在意料之中。”
“朵朵,不行就回来吧,万一是一支扶不起的阿斗球队,浪费的是你的时间。”巴图尔笑笑,“你也可以在泰州玩几天再回来,没有人会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我保证一个字都不说。来回的机票,你也不用还我,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
巴图尔越这样说,古兰朵的胜负欲越是雀跃。
“朵朵,那你先忙,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店里来客人了。”
挂断电话,古兰朵目光看着跑道上的球员,大部分体能都太差。
严格意义上,这根本不是一支合格的足球队,就是一支业余足球队。
巴图尔挂断电话,迎上父亲那双逼迫的眼睛。
“儿子,店里收银台里面少了一万块,钱呢?”
巴图尔悻悻地说:“不不知道啊!”
亚夏尔长长地“哦”了声。
“这是监控,你自己看。”
巴图尔看了一眼父亲的手机,瞬间陷入哑然。
亚夏尔摇头叹气:“证据就摆在眼前,这钱是你拿的。儿子,你把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巴图尔的性格不会撒谎,但为了不“出卖”古兰朵,第一次对父亲撒了谎。
“阿爸,我错了,有个同学急用钱,我就先挪用了收银柜里的钱。”
亚夏尔对巴图尔借钱的理由产生了些兴趣:“你同学借钱做什么?”
巴图尔说:“他找了份工作,在江苏泰州,他家里人不同意,但他想去试试。钱是借给他买机票和生活支出的!他出门在外的,身上没钱不踏实。阿爸,他说了,等发了工资就会还给我。阿爸,对不起,您原谅我吧!”
亚夏尔不是不通情达理的父母,拍了拍巴图尔的肩膀。
“儿子,以后有事直接开口跟阿爸讲,父子俩最重要的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