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只能干笑两声:
“我们运气好,咳,运气好——不对啊,你们又是怎么脱险的!”
秦深结合自己的法子,再看向了这三个大男人,心里顿时发毛起来。
不是吧??
霭宋似笑非笑,无视秦深的问题,只追问她的处境。
可见她愈加窘迫羞赧,其实已经明白答案了。
别过桃花眸,看向火堆噼啪作响的火星,他幽幽开口:
“你们怎么出来的,我们也一样,你看我这腰,太簇真是下手太狠了~”
霭宋靡音婉转,抖音拐过了八九个弯弯。
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感叹颇深的长抒出一口气来、
太簇脸色阴暗,他这闷葫芦也忍不住要开骂:
“会不会说人话!”
呵得一声,霭宋挑衅一眼:
“你敢说,不是靠我?”
秦深没办法不脑补!
可他实在没法把卫槐君情动的细枝末节,强按在霭宋那张桃花媚色的脸上!
虽然……很有可能泛起浪荡来,他更胜一筹吧?
酉苏本想看一番热闹,但见秦深一副了然的样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才跨过一步将方才的实情一一道来。
刚才他们三个让山岩上的突起大石块卡在了半空,仨都是斜躺着身子,你压着我我挤着你,别说是撸了,就是裤头也解不开。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酉苏眼尖的发现了身下半长远的一滩粘白胶体。
他们很快意识到,这个大概就是白色触手分泌的同类液体——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即便有了决定,要腰身最软、被压在最下头的霭宋去沾些回来解救困境。
他虽然不大愿意,却也扛不住这样的逼迫压力,不情不愿地扭着腰,由着太簇拉着他的脚脖子,一点点儿往外钻去。
白色触手勒得紧,险些没蹭破他一层皮。
他长长伸着手,等真捞到了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的腰都要被累断了。
后来的事也没什么可说的。
每个人在身上涂了一些,等到白色触手退了个干净后,他们方沿着岩壁往下爬去,预备寻到秦深和卫槐君后,也用同样的办法救他和她出来。
可不想这两人竟比他们更早脱困,已经在这里烤火温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