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弃。
青木挥了挥手,示意道:
“吃的东西分一分,每个人都装进自己的行囊中背在身后,工具拣要紧的带,太重的也只能弃。”
重新收拾了行装。
众人一路攀爬前进,脚下的积雪越来越厚实。
从一开始的冰塬雪渣,到此刻的覆没一尺有余,脚趾冻得几乎麻木没了只觉,大约走了有半日之久,总算到了直指苍穹山峰之后的平坦冰塬地。
卸下背在身后的工具,照着秦深手中的地图,有人开始寻龙点穴,左行百步,右指掐算,大约本个时辰之后便找到了最好的掘洞之处。
冰塬上升起了小炉灶,咕咚咕咚炖着香气四溢的肉汤。
秦深缩在火便烤着冻僵的手,看着土夫子们小心的凿破冰封,随后一铲一铲子把雪渣子铲出来,不过一会儿,那洛阳铲里便带出了土。
众人目色兴奋,加大了力气掏出了一个可供一人钻进的盗洞。
一切都十分顺利,直到传来一声清脆得“咚咚”声。
土夫子二毛诧异道:
“咋回事,这是白浆青砖,有人打过盗洞啦!还是新翻的土,老板们,这不是处女地呀!”
霭宋闻言,蹭得从地上站了起来,诧异不已。
他快步走到了盗洞前,蹲下身探出手指,刮下沾在青砖上的湿润土壤,这泥土带着浓重的湿气,显然有雪水融化后的痕迹。
青砖圈围之下,黑黢黢的盗洞延伸开来,在大约一丈深地下坡后,盗洞突然直转而下,像是通往地狱一般,已是视线不能到达之处。
“有人已经比我快一步了。”
只是不知是卫槐君还是霭凌风的人马。
没办法多耽搁,霭宋挥了挥手道:
“不用管它,准备准备,我们即可下地。”
盗洞边上的土夫子叫二毛,生得尖嘴猴腮,长得十分矮小,可他的手掌很大,手心上是厚厚的粗茧,此刻这双手正握着他最擅长的洛阳铲。
本以为此处是无人染指的处女地,能好好的捞上一笔,却没想到挖出这么一个盗洞来,大失所望之下又听见那队领发了话,他不由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