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一把缀满宝石的葵口铜镜,另外一样是看起来很不起眼的钱袋子。
缎料一般,绣工更是蹩脚,绣房里普通绣娘做的,也比这只好上好几倍。
秦深见到钱袋子,老脸一红,对上了阿泠戏虐促狭的目光。
她在台上远远眨了眨眼,笑意深长。
姑娘们相顾而看,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疑惑。
这两样东西放在最后拿出来,一定是有深意的,看来丞相最钟爱的物什一定在是这两样中的其中一样!
铜镜璀璨昂贵,想必是来迷惑人的;钱袋朴素不起眼,估计是他心爱的女子送他的!他之所以拿出来拍卖,或者是想要告别过去,再选一个可心人儿呢?
有了这个基础共识,大家纷纷出价,豁出老命要把这只钱袋子竞拍下来,为了丞相许诺下的特殊礼物。
半盏茶功夫,已从底价五十文喊到了一千两!
“五千两!”
殷宝珠恼火的很!
她每次出价,阿泠都当没看见,只顾着伺候前头官宦家的嫡小姐,她这个商贾庶女被无视的好彻底!
五千两终于为她买到了被关注、被审视的机会了。
阿泠问了一圈没有人再加价了,挥了挥手,自有小厮上前收钱记账,她亲手把钱袋子拿到了殷宝珠的跟前。
秦深和殷宝珠一桌,看着阿泠笑得鸡贼儿的脸,实是无奈一叹。
长江后浪推前浪,她已经死在了沙滩上。
原以为自己打着纳妾选美的旗号,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包装后卖出去,已是很不要脸了,没想到阿泠更厉害,这么个破东西,她竟然卖到了五千两白银?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个钱袋子,怎么会在她的手中?
大家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这个坐在最后的商人之女,想着丞相说的特殊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这个铜镜没人竞拍么?”
阿泠拔声问了一圈儿,大伙都摇了摇头,看着珠宝奢华,想必价值不菲。
秦深见阿泠尬在台上有些可怜,决定替她撑一撑场子,便懒懒得举起手,笑道:
“我添一两。”
阿泠投来感激一眼,立即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