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青木对上了眼,一个黑着脸怒气横生,一个尴尬笑着,饶了饶头。
“原、原来你在这儿啊!”
假青木打了个哈哈,长叹一声,摆手道:
“算了算了,我将事实真相说出来吧,她腹中之子确实是建州人的种,只是不是建州故皇帝的,而是我襄王的。”
他大手一掀,又扯掉了张人皮。
霭宋揉了揉酸胀的脸,桃花眸飞扬而起,朝着秦深投去了一个示爱的眼波。
恣意潇洒,风流倜傥。
青木认得霭宋,进宫后也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看他不羁洒脱的模样儿,冷声道:
“你来这里做甚么?”
他不是夺嫡失败后,被扁去陇西了么?怎么会在兰州出现?
霭宋一瞬不动的盯着秦深看,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深沉爱意,他笑道:
“当爹呀——”
“……”
秦深坦然的与之对视,缄默不言。
像,他确实是轻歌纵马,随性风流的花间酒。
但却不是那个夺嫡失败,被她伤了心的襄王霭宋!
“你究竟是谁?你还有多少层皮相没有揭下来?”
她出言质问,压根不认他是霭宋。
‘霭宋’眼皮子一跳,维持着嘴边的笑意,他淡淡道:
“你在说什么?我是谁,你不认得了么?”
他还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突然从窗外飞来一把长剑——
寒光擦过他的脸庞,狠狠钉在了门框边上!
剑身铮铮长鸣,悬在剑上的酒葫芦,咣当一声,洒出了不少醇香的美酒。
“霭宋”看了一眼这剑、这酒葫芦,他低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