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放任着她不管——
就她这一口一个“朕”的,不用等多久,脑袋就该落地了。
“走吧,我带你去醒醒酒。”
卫槐君将人扶了起来,看她两腿发软,正犹豫要不要抱着过去。
“美人……”秦深迷茫地唤着他。
“恩?”他居然也应了。
“你的胸呢?”
秦深很委屈,这么美的人,怎么没有胸呢?
“……”
卫槐君眼皮一跳,不好的预感迎面而来。
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快准狠的捏上了他胸膛处不可描述的部位。
一捏一扯一转,只听某人喉咙一声闷哼,暴怒的气息瞬间炸开!
“你好大的胆子!”
“你敢……你敢冲寡人大呼小叫?”
秦深的气势比他还嚣张,她猛地一拍大腿,她冲着他大喊道:
“寡人的狗头铡呢,狗头铡呢?来人,寡人要升堂!威武——”
卫槐君恨不得手起刀落,一刀宰了她。
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他又好气又好笑——
敢在他面前发酒疯,却叫他舍不得杀的人,全天下怕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别动!”
他将人锢在怀中,可还是阻挡不了她张牙舞爪,扭来动去的意图。
这个时候,文琅过往的记忆才一点点钻进了他的识海之中。
原来,他早该知道她酒量微浅,那日五月五,她也是这般模样,逼得文琅节节败退,心防失守。
卫槐君暗叹一声。
他直接扛起了人,往中庭的文清浴池走去——那里的池子,是皇帝单独赏给他的。
秦深的胃被他瘦棱棱的肩膀顶着难受,她的头不断磕着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