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该请个木匠师傅重新做几副门窗架子出来了。
意念才动,木匠师傅便进门了。
她惊讶的抬眸看过去,见霭宋跟着走了进来。
几日不见,他身上的白袍还是一如既往的脏,桃花眸倒是更清亮了一些,笑容恣意,眸光流溢。
她立在原地,不知该跪下行礼好,还是与往日一般同他打招呼。
那日牢狱一别,他就进宫去了,她只回去同张家说,霭宋是出城去办点私事,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清楚。
好在张肃知道霭宋来去自由,没个定数,问了几句并没有放在心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拿回了自己的院子,愈加俏丽动人了。”
他施施然走到了秦深的面前,长眉一扬,俊逸神飞。
“我——您——”
秦深干巴巴的,不知道如何唤他才好。
霭宋伸出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嘘”的一声,比着噤声的手势,后笑道:
“半月不见我,你就这般想我了?话也说不利落了?”
“浑说什么呢,你、你也不持着身份。”
秦深别过眸眼,不再看他。
他既不愿意做襄王,自己便只当他是花间酒吧。
霭宋带了几个匠人过来,还有些青壮力巴,大家帮着一起修葺院子。
有了这些人的加入,原先惨兮兮的西林院子,半日功夫已样貌大变。
只差些边角修补,便能与从前一般模样了。
秦深站在院子中央,左右顾了一圈儿,心里又是感伤又是欣慰。
见霭宋懒懒坐在水井边,她倒是好奇问了一句:
“这些人请来,得费不少银子吧?倒是劳你破费了。”
“我?我哪来的钱?”
他一脸笑意,嘴角微微向上扬着。
秦深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