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荣本就胆小怕事,就是这个县令,也是女儿廖梳杏替他谋划得来的。
碰上这么些大官、皇子,他低着头,哪里还敢再说一句话。
一听自己要被关起来受审,他立刻扯了扯女儿廖梳杏的袖子,压低了声急道:
“杏儿!杏儿,你主意多,快想想法子吧!”
“我还能有什么法子!”
廖梳杏死死盯着霭宋身后的秦深,银牙都快咬碎了,心里恨毒了她,却一点法子都没有。
霭宋替秦深夹了一筷子菜,缓了声道:
“不饿么?尝尝这一品居的鲍鱼粥,我虽浪荡在外,可也常年想着这一口——只是可惜了,吃不到樊楼的酸笋子。”
廖梳杏见这场面,心里更加怨恨,眼珠子瞪得通红。
“啊,说起西林院子,刘大人,本王还有一桩偷盗案要交给你。”
秦深闻言也很惊讶,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转头看向了霭宋。
他用眸光示意她放心,然后开头道:
“据我所知,西林院子的房契,似乎是这位梳杏姑娘偷走,然后抵押卖与牙行的。”
“不是,那院子本就是我的!房契在我手中,我想卖就卖。”
霭柔算准了她会矢口否认,只笑了笑,长眉一扬道:
“你的?西林院子供笋与樊楼,既是你的,那本王心念已久的酸笋子,不如你做来尝尝?看你的神情,该不是不会吧?”
廖梳杏被堵的没话说,除了眸中淬着怨毒,再辩解不出来。
刘政自然明白该如何做了,躬身道:
“来啊,将这两父女一并收押起来,待本官提审下判。”
衙差们领了命,上前押住了廖梳杏的肩,拖拽着往外拉。
她心里不甘心极了!
被霭宋拒绝的伤害,她对秦深的嫉妒,以及到手官小姐的身份没了,一切的一切,让她彻底奔溃。
她声嘶力竭的尖叫道:
“你毁了我,秦深,是你毁了我,我若在世一日,我一定要向你讨回来!”
秦深对上了她怨毒的目光,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手。
霭宋倒不是很在意,他低头吃了一口鲍鱼粥,顿时也没了胃口。
咣当一声,弃了调羹,垂眸淡淡道了一句:
“那就让她去死吧。”
刘政头皮一麻,当即躬身抱拳道:
“是,下官明白了。”看书阁『m。seeshu。net』,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