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嘁——”
“别动!”
“这地儿滑,我站不稳啊!”
“所以,你在怪我?”
两人跌撞着在地上“溜冰”,秦深一面挣扎着要从卫槐君怀中出来,一面大力推开了房门,踉跄的要往门外跑去。
可惜,她还是一脚绊住了门槛边上的鱼肠线!
“完了。”
她嘴里轻念一声,然后扭头向卫槐君投去了一个悲凉的眼神。
“哗啦!”
两桶冷水从头浇下,她和卫槐君一个都没跑儿脱。
*
厨房的灶膛是早撤了火的,嵌罐里没有热水,三更半夜要洗澡,只能用凉水浇了。
卫槐君拎了一桶冷水到院子里,径自脱了衣服,只着一条亵裤,舀起水瓢子往身上浇水,清洗着身上的辣椒、胡椒粉末。
秦深浑身还湿哒哒的,像一只掉进水里的小鸡,抱着膝坐在阶沿儿上,自己瑟瑟发抖。
虽是夏季,可到了半夜叫夜风一吹,还是挺冷的。
“阿嘁……阿嘁!”
吸了吸鼻子,她不知是伤风了,还是依旧被辣椒粉刺激的,鼻涕水接连不断,满脸都是生理泪水。
“你不洗?”
卫槐君已擦干了身体,换上了干净衣袍,好整以暇的端了杯茶,躺坐到了塌椅上。
“我一会儿烧了热水,阿嘁,我、我再洗。”
“没柴。”
“……”
秦深对上了卫槐君的目光,见他眼底皆耻笑之意,又气又丧:
“说什么是武功卓绝的厂公督主,连个女子都救不了。”
“呵,是本督准备了那些油啊、辣椒粉什么的,现下自是其果了,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