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并作两步,一会儿工夫便跑没影了。
秦深得救,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亏得院子里晾晒了各色药材,有些清热燥湿,祛疮化脓的药材,她本事打算为日后阉割准备的,今日反倒救了她一次。
梁伯禽虽然被他吓跑了,只是她现在的窘境,全然还没有结束。
那欢药在体内的效力,是是实实在在的发作了。
她嘤叮一声,瘫软在地上,双腿夹得紧紧地,喘息不止。
记得上辈子看过不少小说桥段,总有中了欢药克制的法子,拿冷水浇身,拿尖锐之物自残刺皮肉等等。
前者她尚可一试,后者实在没这个自残的勇气。
这般想着,她强忍着燥意,从地上爬了起来,歪七扭八的走到水缸边上。
捞起水瓢,兜头浇下一瓢冷水!
“呼——”
虽是六月时节,可毕竟到了傍晚间,气温转凉,她本就体虚畏寒,这一头凉水浇下去,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水方浇下那一会儿,人确实灵台清明不少,整个清醒了过来。
可没一会儿功夫,那簇小火苗又死灰复燃,且大有燎原的架势,比方才烧的更加猛烈了。
哇,小说误我啊!
晃了晃脑袋,秦深扶着院墙,踉跄着往外走去,她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去温泉里泡着,喝喝灵泉水看有没有效果。
若依旧不靠谱,她只能看看上哪里去找个男人了……
*
秦深才出院门,见梁伯禽又去而复返了。
他眼角处熬得血红,脸上皮肉一棱棱的,大有一副赌上头后的执念。
“爷可以不碰你,但你必须是我的女人,我已经没了瞿芙,不能再没了你。你有生财之道,有还算不错的美貌,这就够了!床笫上你觉得愧对我,就拿钱给我买几房小妾好了!”
秦深黑人问号脸。
这是什么脑回路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她腹部火烧火燎,难受之际,感觉理智快要殆尽,万不肯再跟这个男人周旋敷衍。
她助跑几步,猛地撞开了挡在身前之人,跌跌撞撞,向竹林深处跑去。
“别跑!你给爷站住,秦深!”
梁伯禽大怒,伸手就要去抓人,却只碰到了她的衣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