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巧姐就黑着脸打开了门,见是秦深,就更加尴尬了。
“哟——啥时候来的,怎得不进门呀?”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状态,亲热的想要上去挽秦深的胳膊,心里计较着:
虽是养母,可毕竟男女有别,不一定知道小五是阉人这事儿呢!
抱着一丝侥幸心,她殷勤的要拽人进屋说话。
秦深冷冷扫了她一眼,笑着拍掉了她的手,连寒暄也不屑多说,只是径自扭过脸,与三堡说话:
“我不进去了,只是来央你一件事儿的——”
三堡最怕秦深不使唤他,一听说有用的到自己的地方,立刻展眉笑了:
“啥事,你尽管说来,我一定给你办好!”
巧姐在边上不爱听这话,阴测测的送出一句:
“怎么能耐了?人还没说什么事呢,你就大包大揽的。若要你跳湟水,难不成你也去呀!”
三堡听着这酸溜溜的口气,登时不高兴了!
他一向很纵着巧姐,可如今当着秦深的面儿,她拿捏着一副阴阳怪气,让他觉得大失颜面,故而冷着脸,顶了一句回去:
“我还在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家去!”
巧姐杏眸圆睁,万没想到三堡敢凶她,还是当着秦深的面儿凶她。
气得胸脯子上下起伏。
她自持身份,学不来泼妇行径,半个字也没骂,只是阴笑了两声,扭着腰站到一边去了
秦深并不惧她,也不关心她!
只是庚子的事儿,她还是要让这个院子的人知道,她的态度。。
“三堡哥,明天庚子要和进府城考秀才了,一日水路,我想请你送他和小妹一起过去。”
“嗨,这有啥难的,一句话的事儿,明天我天不亮就起,去镇子的埠头边等他!”
“谢了。”
她浅笑温声,淡扫了一圈院中人后才继续道:
“还有一件事,庚子小时候落过刀,是个阉的,河上湿气重,就怕他关节泛着疼——他仗着年纪轻不懂事,明个儿我得替他多备一条棉裤,你替我转交给他吧!”
这话一出,巧姐狠狠咬住了牙根,瞪了过来。
秦深坦然迎上了她的目光,像是在说:
‘你有胆子给他擅自说亲事,就别怕我拆台递话,黄了你的如意算盘!’看书阁『m。seeshu。net』,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