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臀,腰线流畅,腹部紧实的肌肉线,直往裤下的鼠蹊处延去。
“不是验身么?”
卫槐君嗤声一笑,心里很清楚这小狐狸打的算盘。
他将计就计,随她一起入了隔间,就是要看她如何收场?
秦深看着他一步步逼近,不由挪步后退,“砰”的一声,后脊撞在了门上。
这一撞击声又为门外的吃瓜群众,提供了极好的臆想养分!他们倒吸了一口气,一脸沉迷的啃起了手上的指甲。
秦深伸手扶住了他的肩,指下是他微凉的皮肤,鼻下是沉水冷香。
尴尬一笑,她压低了声道:
“督公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何不多此一举再行验看?”
“哦?你原是知道的?我只当你失望了,想趁着未醉清醒的时候,再好生看看。”
他伸手,提起了她的下巴——
看着她明明慌张,却假装镇定,还妄图戏弄他的眼神,他便忍不住心中的笑意。
秦深勉强挤处笑容来:
“督公误会了,我也是为了您考虑,虽然位高权重,却也难堵悠悠之口,每年验身都是一杯茶水了事,时日多了,难免会有些风言风语,有损你的形象。”
“风言风语,本督怎么从未听过?”
“……也许还未等你听到,传这话儿的人已然坟头三尺青了吧?”
秦深发觉他伸手,搂在了自己的腰上,后脊处被啃噬的伤口,又泛起苏痒来。
那日醉意朦胧、水汽蒸腾下,旖旎暧昧的破碎记忆,又一点点往脑子里钻。
卫槐君见她面颊绯红,便贴了上去,哑声道:
“怎么,不验了?”
“验验!不必脱了,我摸一把就成!毕竟老本行,看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她呵呵笑了三声,尬的不行,伸出手飞快的拂过他的裤料子,就当是验过了。
心里也是无奈的很。
明明是个刀子匠,这些东西都免疫了,可为啥到了卫槐君面前,反而像个扭捏的大姑娘了?也是奇了怪了!
这个时候,突然窗棂咯噔一响,好像有什么人再外头偷听!
她念头才出,卫槐君已经飞身至窗边,支起了窗往外看去——
秦深跟着奔了过来,心里无比惊讶:
这是谁啊,八卦之心这么猛!连卫槐君的墙角都敢听?
她探头出去一看,见是一只黑猫蹲在窗沿儿上,浑身毛倒竖,直勾勾盯着卫槐君看。
松下一口气,她浅声道:
“还好,只是一只猫——走吧,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