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琪也噗呲一声乐了:“他还有这样的黑历史?宋哥你了解了挺详细啊。”
那被称为宋哥的邻班室友毫不在意的笑笑:“不是我了解的详细,实在是太烂大街了,我们初中都知道。”
“没想到薄天这小子看起来挺好,藏得还挺深。宋哥,再讲讲别的。”
宋哥倒是也没拒绝,反正他说的也都是事实,就继续讲了一些,只是嘱托彼此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去。
“我看你好像对薄天的事情很感兴趣啊。”宋哥说完点了根烟,并打开了宿舍门通风。
寝室里其实也不让吸烟,但一般只有晚上才查房。那时候味道就已经散的七七了。实在不行那就喷些香水遮盖,不细闻分不出来。反正就男生宿舍的味道,也没几个人愿意细闻。
“嘿嘿,差不多吧。”严琪摸了摸脑袋,“其实我对你们说个秘密。都是自家兄弟,不要传出去。”
得,又到了紧张刺激的吃瓜环节。
戚辽放下手里的书,也凑过来竖起耳朵听。
严琪顿了顿:“这事要从我小时候说起了,那时我跟我妈一起出去赶大集,经过一个说书的摊子。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印象,小时候那种摆一个桌子的,一般旁边挨着的就是手工剃头不用电的剃头匠,现在都已经没有了。”
“你别扯别的,直接说正事。”
“行行行。”严琪笑着骂一句,继续回到正题,“反正就是这么个说书的吧,他当时看到我跟我妈走过去,就喊住我妈了,指着我说‘这孩子不平凡,天庭饱满’……”
“你确定这是个说书的,不是个算命的?”许羽衣吐槽,捧哏役当的真实。
“那个人说自己不算命,就是个说书的。总之别管怎么着吧,他说看我面相不凡,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那你他妈还能沦落到这个破高中,跟我们这群人住在一起?”许羽衣补刀。
“确实,老江湖行骗开口要不先捧着,根本没人理。”宋哥一本正经的点头表示赞同。
严琪腾一下,抓起脚下拖鞋就许羽衣的床铺走。
“琪哥琪哥,错了错了,知道错了。”捧哏立即没节操的求饶。
严琪收回鞋,继续讲述:“不过那说书的话锋一转,一会又说我这虽然有富贵命,但却并不是富贵的主干。我只是一条枝丫,是为了根部服务的。”
“也就是他说你是个狗头军师。不配当皇帝。”许羽衣翻译成人话。
严琪重新抓起鞋,许羽衣躺下装死。
戚辽则默默寻思小许这捧哏怎么没说“近身大总管”,而说了个“狗头军师”。
或许已经算是嘴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