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啊,他尸体发现的时候是一个环卫工人报的警。
就是被抛尸在了胡同口。
因为外部皮肤都被剥离,也看不出伤口未知,并没有内伤。
要说特别,那就只有他一个男性死者?”
严言有些不信邪地继续追问道:“那他的家庭情况如何?”
罗慧生指着卷宗说:“他的家庭情况并不复杂,妻子陈娟,植物人多年瘫痪在床,儿子在外地上班,很久也不回来一趟。
他就是个普通的保安。”
严言听完之后,再次翻看了一下管泽那部分的卷宗。
撕碎的那一页经过上下对比,应该就是记录了他的家庭情况。
但是关于卷宗被破坏一事,严言始终没有声张。
其他人距离较远,也没有细看。
严言想了一下说:“罗警官,你去过他们家吗?”
罗慧生叹了口气说:“我当然去了,家里情况很不好,妻子卧病,儿子外出工作,全靠管泽一个人养。”
“那房子看起来都快塌了,临走我还给留下五百块钱。
那个陈娟的情况也不好,原本医生都说。。。。。。”
严言隐隐能够感觉到,管泽这边的特殊性,就在于其家庭情况。